「維園阿哥」任亮憲強姦案上週路轉峰迴。本刊登出任獨家訪問,事隔兩天,網頁上就出現疑似案中女主角A的反擊文章,內容逐點反駁任的說法,更稱五分鐘的歡愉,造成五世紀的傷害。
本刊兩度接觸A,她直認文章是她寫的:「係我寫又點?個blog係我嘅私人嘢,就好似我喺後花園種花,唔係一定要同其他人交代係嘛?」A高調反擊,任亮憲則成地底泥,連日寄居友人家中,更遭前妻懲罰,差點不准見兒子兩個月。
本刊上週刊登任亮憲獨家訪問,披露他與A相識過程。兩天後平安夜凌晨,一網誌突然貼出一篇四千字長文,逐點反擊任的訪問內容。
作者稱案中女主角事後要吃事後避孕丸,身心飽受折磨,「就是因為那少於5分鐘的歡愉(P.S.我沒有),但這5分鐘的悲劇,對我的傷害又豈止5分鐘?5個世紀也嫌少吧?」
文中又寫:「你說你喜歡直接,很尊重我,但你的身體卻誠實得很,要一步到位,立即起錨,我還是否決你的超錯方案。」
寫完長文後兩日,同一網誌在二十六日也貼出另一文,介紹一本叫《人性本來就很賤》的書,作者引述該書內容,例如「越是有自信的男人,越喜歡處處留情,如果一定要選擇,寧可挑個沒有自信的男人,也千萬不要選擇花心的男人。」
作者又大談自己愛情觀,擇偶年齡上限比她大十歲,下限小五歲;不吸煙不酗酒不賭博,擅長音樂、文學、地理,任何國籍也可;「至少要有大專,否則溝通容易出現斷層」;「不需要超級富豪,有固定收入,財政獨立,有良好理財基礎,應付日常開支之餘還有儲蓄,出外如無特別情況,別AA制」。
趷起條尾 我都知你想點
本刊聯絡到A,她自認是文章作者。記者首先於上週五晚上致電A,她一聲冷笑,然後說:「你慳啲啦,喺度扮清高,我唔會同你哋講嘢。」又語帶嘲諷,「大家都係做傳媒人,你趷起條尾,我都知你想點呀!」
記者直問她為何要出席城市論壇,她不客氣地說:「我唔鍾意話你知囉!……你慳啲啦!」然後掛線。
記者週一再致電A,她重申不想接受訪問:「唔想呢一件事再喺傳媒度渲染。」但問到她是否網上文章的作者,A不耐煩地說:「係我寫又點?個blog係我嘅私人嘢,就好似我喺後花園種花,唔係一定要同其他人交代係嘛?」
記者再禮貌地詢問她會否願意回應事件,她猶豫了一會,才說:「其實大家都係做傳媒,你哋點寫我點會唔知?」
由於網誌中曾莫名其妙寫過:「若你問我,有沒有恨你?我可以肯定:沒有。」記者直接問她對任亮憲還有否怨恨,她不假思索地說:「怨佢?無喎。」然後她禮貌地向記者稱要收線:「我而家忙緊,唔好意思。」
馬草泥 變地底泥
A高調寫文反擊,另一主角任亮憲得悉後,認為她把事實倒轉來說,一時情緒失控,不斷爆粗,「接受訪問後,任俾李柱銘(代表律師)鬧到拆天,話佢講得太多嘢,佢謝晒!當知道又多一個女仔去報案話佢非禮,佢覺得莫名其妙,又會好激動。」他的好友說:「律師覺得有咩留番喺法庭先講。」
一向自恃口才好、心高氣傲的馬草泥,案發後這十四天情緒變化大起大落。兩次週日出席城市論壇時,他都笑容可掬,充滿自信;但平日「聲大大」的他,氣焰不復從前,被觀眾指罵「情場禮義廉」、「強姦犯」,他都忍氣吞聲。本週日更一反常態不舉手發言,有傳媒嘲諷網名「馬草泥」的任,頓變「地底泥」。
視任如契仔的社民連元老黃毓民,事發時正在美國娶新抱,要一月初才回港。遠水不能救近火,黃囑任三位好友「星屑醫生」歐陽英傑、李偉儀及劉嘉鴻,要好好照顧任亮憲。
劉嘉鴻與歐陽英傑和任同屬男拔萃辯論隊隊友,今次事件中,二人不僅在旁跟出跟入當義務保鑣,見任一直受傳媒緊纏,有家歸不得,又帶他回家過夜;本身是輔導治療師的社民連黨友李偉儀一直在旁開解任。冬至那天,任因而吃到一餐傳統住家飯,與朋友家人一齊做節。
任最失落是因一本雜誌將其前妻的容貌刊登出來,據悉她大怒,一度不准任亮憲見仔兩個月,作為懲罰,這對任來說,無疑是另一種折磨。
任亮憲週日出席城市論壇,人前強裝硬朗,實際上情緒波動,要好友劉嘉鴻(左)和李偉儀(左二)支持。
女主角A連日於網上高調反擊,又介紹書又講愛情觀。(圖片經過處理)
A小姐除了週五晚在網誌上就案情反擊,又介紹書本,從中提到自己擇偶條件。
任亮憲在友人李偉儀陪同下,到警署第二度報到,保釋期再延至一月廿四日。(《蘋果日報》圖片)
事後有雜誌刊登了任跟前妻和兒子以前遊行的照片,前妻和兒子的容貌因而曝光,前妻不滿,一度不准任見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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