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子丹又打日本人!演完《葉問》演《精武風雲.陳真》。原版《精武門》寫霍元甲及其門人,李小龍首次表演雙截棍即掀起熱潮,棍棍打下來結實有聲。香港的八十後也真過癮,迷雙截棍開公司教授棍法已經夠奇,更奇的是他們不因李小龍愛雙截棍,而是因為黃玉郎的虛構人物──石黑龍!記者:何兆彬攝影:梁細權
其他副刊影片 宋朝已有雙截棍 放大圖片
■因為香港法例,所以發明了此棍:帶出街時拆開,似兩支鼓棍,不犯法。$180
記得《葉問 2》上映前,有觀眾問:《葉問》打日本仔,《葉問 2》打美國拳王,拍第三集咪要打外星人?!錯!係返轉頭打日本仔。不過今次丹爺唔演葉問演陳真。陳真這角色首次出現在李小龍的《精武門》( 1972),為霍元甲第五弟子。歷史真有霍元甲其人,但並無陳真。陳真為《精武門》編劇倪匡創作,因而大受歡迎,之後不少霍元甲的電視、電影都有陳真,梁小龍後生時演過,九十年代仍十分白淨的甄子丹演過(《精武門》電視劇 1995),李連杰演過《精武英雄》( 1994)。其實原版《精武門》的經典結局之中,陳真為了不想連累師門,衝出門外飛腳自首,門外響起槍聲……今次丹爺在《精武風雲.陳真》擔旗,還加上青蜂俠面罩造型,使人大惑不解之餘,還十分環保。最後一幕血洗虹口道場,更重演李小龍大耍雙截棍的致敬版。雙截棍相傳起源於宋朝,由宋太祖趙匡胤發明,有大盤龍棍(近代北方又稱大掃子)和小盤龍棍(小掃子)兩種,後傳至日本及菲律賓,現代雙截棍的製式源自琉球,英文 Nunchaku就是日文中的「兩節棍」。雙截棍本是一門冷兵器,較少人使用,直至李小龍在精武門中表演,才開始大熱。上一代龍迷如區錦棠等,小時候都曾鋸地拖棍,再配鐵鏈,自製雙截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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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一支棍套上另一支棍的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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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兩棍一拉,兩繩相縛,成了雙截棍。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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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用自己設計 Logo印製 Tee,麻雀雖小五臟俱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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傳統雙截棍法 放大圖片
據 Hego解釋,李小龍當日在電影中示範的,基本上只有三式,大部份較實用,有攻防意識,包括一招左右換手。
新式雙截棍法 放大圖片
以表演為主,例如利用棍身重量表演的棍花,基本上耍時是離開手的!這主要是李小龍過世後才發揚光大,何人創作則並無人考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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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課情形,有熱身,有基本動作。學員有男有女,以年輕人居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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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後自組雙截棍公司
「飛翔香港雙節棍藝術協會」(http://futurehkn.com/futurehkn.htm)
為香港唯一專注發展雙截棍的組織,組織核心成員有五人,其中 Jerry為協會會長, 24歲; Hego為教練,只有 20歲,卡片上的職位為 CEO!頗為嚇人。原來香港一般的武術團體,都以武館牌照運作,但他們申請的卻是公司牌,「一方面是畀人睇到我哋有組織,唔係玩玩吓,香港地乜都講沙紙,學員完成某一程度,都有證書頒發;另一方面,武館牌照不易申請,如果是武術組織,你要有很多師承、源流、歷史有幾耐等資料,才較易申請成功。」事實上,他們雖然年輕,運作已高度商業化,每周六晚在深水埗運動場教棍法,平日再在網上賣棍,另外又接表演做騷,積極參與港內外的武術表演,「我們希望推廣一下,令大家覺得健康啲、正面啲,累積資歷及知名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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協會會長 Jerr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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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練 Heg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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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最細學員黎正羲( 10歲):「我細個上網睇片自己學雙截棍,後來舅父畀咗對海綿棍我,再後來父母畀我來這裏學,學咗年半左右,剛得到初級證書。我鍾意雙截棍,因為型!(有無睇李小龍呀?)李小龍…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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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鳴(飛翔行政助理):「中一生日時,有人送了對雙截棍畀我。我就用來扮李小龍,之後無乜點掂。四五年前在網上見到有人耍到好似跳舞咁,就練番,一年前加入飛翔,開始深造。」
睇 Game練出真功夫
只有二十來歲,怎會迷上雙截棍?先由教練 Hego談起:「我大概玩了七年。自己對李小龍不算特別鍾意,不過就很記得他玩一招左右換手。反而是看新版《龍虎門》,黃玉郎寫石黑龍寫得好勁,受了影響;後來睇見《三國無雙》入面的凌統又使用雙截棍!有一日,我心血來潮去了國粹軒(武術店)買了一對木的回家,練了起來。起初跟個 Game學招式,再加上睇李小龍怎樣左右換手,練了一套功夫返來。」由於是木的,破壞力不小,「打爛燈膽!仲有電飯煲、微波爐、雪櫃都被我打凹晒,頗為嚴重!被阿媽鬧咪出走廊玩囉。」提到教棍,他強調:「我哋教人,係唔想人哋錯。以前試過落公園玩,但硬物(木、金屬製)的雙截棍在香港帶出街是犯法的(按:列入「重力操作鋼棒」類),我當時不知道。結果附近有人打交,警察來了,見我手上有一條雙截棍,也被帶到警局,警方『知道我沒打架』,但還是要警誡!」如今他們教學用的雙截棍都看似堅硬,但其實是 PVC膠製造的,打到人也不疼。Hego之前學過少林拳法,他說也把雙截棍當武術,「其實我不怎喜歡武術,這個社會有法律嘛,講打,雙截棍帶出街已犯法了,打架用並不實用。早年我們一邊練,一邊發現了除李小龍棍法外,雙截棍還有很多玩法。其實李小龍在電影中來來去去只有三式,但後來的玩法,加入了很多舞蹈元素。例如舞棍花時,棍是離手的,這在武術上不實用,但我們在教學上就加上這些元素。」他強調絕不教人打交,「問我點解鍾意?我會話『雙截棍型囉』!我們會教人武術的用法,但強調不是用來打交。如果我們這年紀用來打架,就咁一世就拜拜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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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 PVC製膠棍,左為傳統圓棍,右為八棱棍,如以木製殺傷力較大。各$1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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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代理的雙截棍,最貴過千蚊, Jerry說購買者是收藏居多。華麗金龍版黑檀雙截棍$1,190
李小龍不是一切
雙截棍課程辦了一年多,學員約 200人,每周參與人數約十多人,不算多,但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雙截棍在香港發揚光大,震驚世界,但本地卻是全世界其中一個最嚴格規管雙截棍的地方, Hego:「我們與大陸的雙截棍團體有聯絡。我學雙截棍才了解到真係有『一國兩制』,大陸法例比較鬆,好多人學來強身健體。」年前,飛翔剛組成, Hego適逢返廣州,預先抄下當地雙截棍會的電話,「到了廣州,我就打電話試試,點知真係有人聽,仲約了出來聚會。大家的程度差不多,但使用的技巧有別,我還學了一些花式。」「我在廣州的公園,甚至看過有公公婆婆用雙截棍來做早操!」協會會長 Jerry說。「不過同人講起雙截棍,通常第一反應是李小龍,第二反應係儍仔!不過我哋無理。」他自學雙截棍,承認多少是因為李小龍,「受過李小龍影響,但他不是一切。我 1996年開始玩,不算認真,後來在網絡上發現原來有第二種玩法,兼在網上認識了 Hego等人,於是就立志一齊搞大佢。」成立了公司,為搞推廣接觸社區中心,又聯絡區議員,希望能多辦課程,結果可想而知,「通常都係答我哋要等等,於是每隔一排我哋再去搵佢:喂,陳主任,請問可唔可以搞得成?他們又答再等等。」 Jerry明白區議員都怕孭鑊,因為雙截棍有一定傷害性,「我從前自己學,試過扑到個頭,休克了三秒!因為有危險性,唔想人犯錯,所以出來教。我們這個練習用的 PVC膠棍是自己研發的,沒傷害性,但外間已出現翻版!」他們又要學員簽授權書,承諾不在課堂外使用雙截棍。問 Jerry父母可知他在做甚麼,他答:「知,他們不太抗拒,但認為既然政府都唔支持,你呢班後生仔係有熱誠,係好積極,但咁搞就不要有太大期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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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與中國國際雙截棍聯盟高手在香港聚會,左四為一分鐘擊碎 49個核桃的「雙截棍王」通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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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加入舞蹈表演元素,當然要型,例如在黑夜裏耍棍。藍焰閃光雙截棍$180
售賣點:
旺角彌敦道 580號潮流特區 112號店( 2384 088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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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精武風雲.陳真》劇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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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精武體育會,想起霍元甲,霍元甲真有其人,其迷踪拳享負盛名,但在港留傳不廣,曉耍的,都是四十後武林前輩。八十後?莫說不知迷踪拳為何物,連陳真都以為真有其人,其實陳真老竇姓倪,叫倪匡,因這角色是倪老虛構的。記者:何兆彬攝影:陳盛臣
霍元甲外號「黃面虎」 放大圖片
■館內牌匾有「尚武精神」和「技術救國」八字,由孫文所題。
電影裏的精武門看得多,真實情況又如何?實情「精武體育會」創立剛好一百年,香港分社今年也屆八十八周年。香港「精武體育會」位於佐敦一幢有 45多年歷史的老式商廈,人流甚多,大廈有賓館、武館及醫館,部份門口甚至有一支支粉紅色螢光光管,連主席盧偉強也承認大廈品流複雜,是佐敦版重慶大廈。精武體育會位於 13字樓,相連單位面積過千呎,頗寬敞,大廳豎立兩支大柱,柱上掛一個殘破沙包,廳角有一木人樁,廳中心位置掛有兩塊牌匾,分別寫有孫文題字的「尚武精神」和「技術救國」,兩牌匾中間,則立有霍元甲遺像。「歷史上並無『精武門』,應為『精武體育會』。」盧主席澄清:「原創於上海,當初叫『體操會』, 1909年上海來了一個力士奧皮音,出言不遜,陳其美、陳公哲等人迎來霍元甲師徒,要與力士比武,力士自知不力沒接受挑戰就走了。這場架最終打不成,與電影所說大有分別,但霍元甲就真的與日本人打過一場。」結果霍元甲勝出,據民間武術書如《精武本紀》記載:「雙方以不損傷為原則進行研究,自此世人多知元甲的技術功能,若不為之流傳,殊為可惜,於是 1909年精武體操會成立,劉振聲擔任助教。霍家迷踪拳開始向社會大規模傳播,毫無保留地公諸於世。」惜精武會成立不久,霍元甲就去世,據說霍自小練氣功練壞了,陳公哲說過:「少年之時,曾練氣功,吞氣橫闕,遂傷肺部,因曾咯血,面色蠟黃。」因此江湖上有「黃面虎」之稱。洪潤源師傅:「霍死前一直吃一種藥,而他的醫生是日本人,他死後,其門生拿藥去驗,發現含毒藥。」陳公哲也有此記錄:「霍先生原患有咯血病,自寓所深居時,時發時愈。日人有賣仁丹藥物者,時到旅邸,出藥示霍,謂之可愈咯血而治肺病。霍先生信之,購服之後,病轉加劇。」自此,霍元甲成為國捐軀的民族英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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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館外招牌有點破舊,擱在橫樑見證蒼桑歲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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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新書《精武本紀》,紀錄精武體育會的創立及霍元甲生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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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館內依然掛有「迷踪羅漢拳練習課程表」,但已沒有人教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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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精武體育會三精英約 1916年立此照,衣衫奇特,他們有「精武三公司」之稱,皆因三人都是大公司要員,等於今日 CEO去打功夫,中為陳公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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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陳年沙包,吃過不知多少個拳頭,都磨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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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中國式三節棍,很長,施展起來威力驚人。
教拳用真兵器
談霍元甲不得不談迷踪,可惜如今精武體育會並沒公開教授迷踪拳。問盧主席箇中原由,他坦言:「從前有個關唐利師傅在此教迷踪,後來他當了大律師,太忙,就沒有教,由他的徒弟來教,可惜學生太少了。」約精武會訪問,要求他代找懂迷踪的師傅示範套路,結果請來了馬志堅和洪潤源兩位師傅,兩人皆為迷踪葉雨亭弟子。迷踪拳頗神秘,電影裏所向無散,但香港習此拳的人不多,外間多稱「少林迷踪羅漢拳」,到底如何?洪師傅:「我們是迷踪派,迷踪出自河北滄州,本身與少林本無關,只因吾師葉雨亭後來兼習少林拳,才有此誤。」據他們解釋,當年北平九門提督王淮慶提拔葉師傅為軍中第一大隊總教練,後王氏擢升北平衞戌總司令,升遷葉師傅任教衞戍,在教三年連升三級。後該軍隊隸屬奉天督軍張作霖之子張學良將軍,葉師傅續任三年,後輾轉到了上海精武體育會任教,並在二戰期間來港,在南華會任教。馬師傅就在 13歲那年遇上葉師傅,「當年南華會有國術部,有會員證就可入內。我自小愛功夫,就學起來,我記得每月學費十元。」十元很貴吧?盧主席:「當年普通工人,大概月薪三十元吧。」馬師傅:「那是 1955年,學至年底,葉師傅開始收入室弟子,條件除了要愛好武術,有點天資外,就是不能好勇鬥狠。當年收了三位弟子,我是其中一個。有個暑假我與他同住一室,每晚半夜三點他就叫醒我,入南華會球場練習,原因有二,一是當年教拳不容外人見到,二是他要我練習聽兵器之聲,當年他教拳使用的,都是真兵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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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志堅師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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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潤源師傅
拳劍棍三絕
迷踪派有何特色?四個字──閃、展、騰、挪。從二人示範可見,迷踪拳劍俱既快且狠,迷踪派中有三項絕技,分別是鐵腳羅漢拳、緹袍劍及少林三節棍,洪師傅:「入室弟子研習的,就是這三門絕技,我入門較馬師兄遲,因此在葉師傅去世後,不少功夫如緹袍劍都由馬師兄指點,他既是我師兄又是我師傅。用劍法很講功力,我與他相差還很遠。」他雖是迷踪派,但同時習詠春等拳藝,最引以為傲則是一套鐵腳羅漢拳,去年參加套路比賽,就憑這套拳贏得五面金牌。第三門絕技為三節棍,並非李小龍耍的雙截棍,三節棍每一節棍身約兩呎長,比雙截棍長得多,中間有鐵鏈相連,如今國貨公司仍然有售,「因為葉師傅早年是個鏢師,鏢師出鏢有陣法,持三節棍的鏢師走最前,因為棍長,開展起來幅度大,三節棍後另一高手則耍纓槍,在鏢旁的好手則拿刀劍。」迷踪在香港傳人不多,馬洪二人都說會把功夫傳下去,不過要擇人而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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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迷踪派葉雨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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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 1955年,葉雨亭友人潘茂容撰寫《少林迷踪派羅漢拳》一書,把少林與迷踪相提並論。「葉師傅不識字,又不會廣東話,潘茂容又不是習迷踪的,因此把事情搞混了。」
精武一家不分門派 放大圖片
■香港精武體育會主席盧偉強
精武體育會等人思想先進,並不獨尊霍元甲的迷踪拳,創立至今教授了多門武術,最基本有十套,史稱「精武十套」,盧主席:「成立精武體育會,是為讓世人知道,中國人並不是東亞病夫,體育會精神是精武一家,不分門派,精武十套有大戰拳、功力拳、群羊棍、潭腿等等,同時亦強調愛國精神。不過很可惜,如今香港精武會懂得全部精武十套的師傅也所剩不多了。」這令人想起金庸小說提過的少林寺七十二絕技,修練到幾項已很了不起,今人習武風氣,實稱不上旺盛。他總結精武體育會精神:「就是八個字──愛國、修身、正義、助人。第一間精武體育會在上海成立,成立不久國內就打起仗來,陳公哲等人來香港成立分社,然後分別在馬來西亞、新加坡等地成立分社,至今全世界有六十幾家。在中國內地,只有上海跟廣州有分社,廣州精武體育會位於佛山,在中國要立武館不易,中國政府對武術組織多少有點提防。」至於香港,由於抗日期間香港與世界聯繫較緊密,結果成了愛國基地,「從前有很多愛國商人支持,例如霍英東、周生生老闆周君廉等人。記得在抗戰後的五十年代,很多小孩失學,精武體育會更開過學堂,學生就在會址上學!大家支持體育會,是因為它歷史長,又由霍元甲傳下來,而且帶有國際性。」雖然體育會晚晚有開班教拳,但盧主席不諱言:「我們是個窮會, 1965年購入現今會址也是得到外界支持,如今武術單位太多了,有人問過我武術水平有沒有提高,我會答:『是普及了,但沒有提高。』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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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潤源師傅示範鐵腳羅漢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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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武電影
1+2.1972年《精武門》,李小龍演虛構人物陳真,編劇倪匡,說陳真老爹是倪匡,也不為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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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成龍演過 1976年《新精武門》,講述陳真死後,精武門被外人欺負,票房極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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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1981年《大俠霍元甲》與 1982年《陳真》,梁小龍兩度飾演麗的電視版陳真,打 o架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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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《新精武門 1991》,周星馳飾演劉晶,一個右臂天生神力的大陸仔,為參加技擊比賽與一班老伯創立「新精武門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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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1994年《精武英雄》,跳回民初,由李連杰演陳真,還與日本女子大搞中日戀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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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1995年,甄子丹首度在亞視《精武門》中演陳真,由頭「嗟嗟嗟」到尾。
■馬志堅師傅示範迷踪緹袍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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