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年入行的李志倫（ Jacky）自認是「香港最後一代 MV導演」：「現在視訊太發達，拿着 iPhone就可以拍片；唱 K時你只會望着那兩行歌詞。 MV拍得再好，都無人留意。」言若有憾，但他至今累積的 MV數量已接近 1,000大關。長拍長有的原因有二： 1）太勤力； 2）太愛拍 MV。「掛上自己的名字，就要做好，不想有一刻被人藐。」記者：蔡慧敏
「最後一代」從何說起？
93和 97之間不過相隔五年光景， MV導演這職業怎樣由「第一代」火速跳到「最後一代」呢？李志倫入行之時剛錯過了音樂工業的黃金盛世，但 TVB的土炮 MV仍是需要有人拍的。 Jacky小時候隨家人移民加拿大，跟洪天明是朋友，天生俊臉的他曾在洪金寶的電影中過鏡。眼見導演在片場呼風喚雨，萌生起做導演的念頭，於是加入 TVB由 PA（製作助理）做起。戲劇組沒有空缺，便改投綜藝科，跟錢國偉做東華籌款、港姐等大 Show。 MV「事小」，導演偷懶便叫他自己「執生」代拍。某次要拍樂隊 Wings翻唱《我恨我是女人》的 band sound版，他跑去九龍城唐樓逐家逐戶拍門借場地；不懂畫公仔，就用漫畫書剪貼做 Storyboard，結果拍了一個很有故事性的 MV。及後有人找他做 freelance，第一份就是古巨基《跳飛機》，從此展開日間上班、夜晚秘撈的生活。「試過 10日裏只睡了 5小時，無家人無朋友無拍拖，持續了幾年。」
拍 MV自由度大 放大圖片 
1.MV導演當然不止兩個，百佳惠康以外亦有貴精不貴多的。劉德華《人辦》 MV署名 rabbit@ptu，出品還有謝安琪的《雨過天陰》、陳奕迅《一絲不掛》等。
2003年尾 Jacky辭職開設製作公司，每年拍攝過百 MV，成名作是陳慧琳的《 Take my hand》：「到現時 Kelly大部份的 MV都是由我所拍。」其他還有譚詠麟、李克勤、 Twins等。「拍 MV最開心在於，有無限的創作空間。在白幕前拍又得，找 100個 Dancers又得。」拍廣告就話「客戶大晒」；但拍 MV由收到歌、講好幾時開工後，就無人再過問，「搵得你就是信任！」拍攝前，不外乎是自己先投入歌曲的情緒，再設計出令觀眾有共鳴的影像：「像自閉仔那樣聽好多次，拍之前聽 200次，剪片時又聽 200次。有時過份投入仲會喊，做吳雨霏《逼得太緊》時甚至有點走火入魔。」 MV是為歌手和歌曲服務，有時也會是市場角度先行：「你聽過『金牌』有一隊叫『陳李張王』的四人女子組合嗎？ Sell唔到靚樣就不如找些 gimmick吧。」結果其中一名成員以光頭造型上陣，當事人居然又沒所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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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Twins的《 04好玩》 MV，當年由謝霆鋒執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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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《 I am Aaron Kwok》 MV，有城城就有跑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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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陳奕迅《超錯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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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李克勤《再見穿梭機》。
TVB慳皮兩小時 放大圖片 
6.何韻詩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》 MV。
Budget越來越少， MV的壽命也越來越短：「以前《好心分手》、《痛愛》可以唱足五年。現在的 MV作為歌曲的廣告，過了兩個月宣傳期，也就完了。」「像我幫 HotCha拍的，花了好多心機，歌也不是不好聽，但上 YouTube看看 click rate，好灰！」 HotCha的《不愛也是一種愛》和《冰封》的瀏覽率分別約有 38,000和 6,000，但當年「巴士阿叔」的短片卻高達 260多萬！另一邊廂， TVB要擁有 MV的版權，只會播自家製作，但與原裝版本相比，往往高下立見。「做呢行最緊要夠潮。但電視台老化，仍在拍蠟燭、酒杯。」士氣又是另一問題，成日擔心被炒，自然不會有心工作。「結果歌手怕你拍得老土，只肯畀兩小時你，只拍大頭，再搵訓練班的演員來補拍。或者在《勁歌金曲》上台唱兩次畀你拍，剪埋就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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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《郎來了》是楊千嬅第一張專輯，一臉純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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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Twins《一時無兩》 MV，又是 Jacky出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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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徐子珊《 Hit me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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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Sammi的《 Water of Love》是新濠天地《水舞間》的主題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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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關心妍新歌 MV未知有否把蠟燭起死回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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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.亞洲遊戲展的主題曲是每年的大 budget之作， 07年是何韻詩和鄭秀文聯袂的《劍雪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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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許志安《你傷風我感冒》。
2人服侍 200歌手
餅仔有限， Jacky說現時行內的 MV大部份都由他和莊少榮（ MR.《如果我是陳奕迅》的導演）瓜分。「市場可能有 200個歌手，但 MV都是由兩個人所拍。」若要找鄧麗欣和傅穎 MV的相似之處，也頗為多餘。因為 Theresa的《加加夫人》有黑、白兩個版本、 Stephy的《 No One Knows》，都是 Jacky的出品。行內也沒有競爭可言：「以前見到別人拍得好，都會諗要怎樣可以有突破。」行家太少，惟有自己求變：「每拍夠 100隻就會轉換一種色調。除了黑、白，再之前還用過偏綠，像謝安琪的《年度之歌》；今期愛用勁燦眼的光……」「貪心」是港產 MV的特點，短短三分鐘，可以有多達 40-50個鏡頭，但外國通常 30個就了事：「就算 Lady Gaga的 MV都是很清楚、一個 shot還一個 shot，但香港的總是剪到翻雲覆雨，有好多寓意。」「都試過簡單一點，但總是覺得不好，結果又剪得很複雜。」把蠟燭、酒杯拍得有型，其實也是一種顛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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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黑色的 Stephy（左）和白色的 Theresa暫時變身好姊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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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30 vs 1:30 放大圖片 
1,000隻三分鐘的 MV連續播，播足兩日都未完。但 MV導演要拍長片，始終有顧慮。「最難是要講故事。 MV我閉上眼都識拍，天馬行空。但拍電影要有紋路，起承轉合不能用音樂過場就算。」他自信拍 MV在控制場面、執行上的經驗不會比其他導演差，「過往都有很多人問我拍不拍電影，但我不敢。要投入幾個月去拍，不能兼顧廣告，之後別人未必再找你。」若拍得不好，信譽一鋪清袋繼而消失的，也大不乏人。他現時正準備拍一套馬來西亞的影片，是「不記名」之作：「若今次成功，下次再開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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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天下文章一大抄， Jacky拍 Yumiko的《 Up and Down》（上）抄 Goldfrapp的《 Strict Machine》（下）但太着迹，老貓燒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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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udget低得不能再低
1,000個三分多鐘的 MV若連續播，播足兩日都未完。但 Jacky說現時唱片公司的預算每況愈下，「當年拍 Twins的《愛情當入樽》時有 60-70萬，但現時 10萬就要做兩、三首歌。導演費可能只有$5,000至$6,000。」製作公司人腳眾多，單靠 MV維持不了，廣告、演唱會、電視節目甚至紀綠片等才是主要收入來源。他也拍過不少「大龍鳳」，像 06年底郭富城與熊黛林「撻着之作」《風之子》，是當年亞洲遊戲展的主題曲，預算高達 80-100萬：「貴在熊黛林和動畫。」還有燒了 70幾萬、刀郎《衝動的懲罰》：「單是搭景都用了 30幾萬。廿幾場爆破，拍得好辛苦，唔會唔記得！」貧富懸殊，但 Jacky說他其實不介意「無錢」：「在一塊黑幕前都可以拍到好多嘢。其實我甚麼類型都鍾意，因為實在太愛拍嘢了。」他跟組合 Kolor是朋友，拍 MV不收分文，喜歡他們的歌是原因之一：「他們有人做廚房、有人教結他為生。若朋友都唔幫手，真係會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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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《愛情當入樽》是 Twins也是 Jacky早期的 MV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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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.李克勤的《我着十號》是典型的廣告 MV，集嘉士伯、南華於一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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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.Jacky的綠色系列：謝安琪《年度之歌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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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.刀郎《衝動的懲罰》 MV在屯門海水化淡廠拍攝，更借來軍用坦克車另加爆破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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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.現時 MV加入 CG越來越普遍，在綠幕前跟空氣做對手戲的時間也越來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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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李志倫 20歲入 TVB、 23歲便升為導演，不用睡眠時間走快人幾步。
別人說區雪兒是「香港第一代 MV導演」，她自評是「跨時代、跨世紀的新浪潮 MV導演」。「由九十年代到現在，還不是跨世紀？」香港的 MV由飛圖年代的沙灘加燭光加酒杯進化到有故事有概念，除她一己之力，還多得那渴求前衞的年代。「現在社會比以前保守，香港已經再無 Pop legend了。」記者：蔡慧敏
第一代 MV導演 放大圖片 
■周慧敏在《感情的婚禮》 MV的宮廷裝造型，至今偶爾仍會出土。
訪問區雪兒（ Susie Au），她正埋首容祖兒《空港》 MV的拍攝工作。該 EP早在 8月 20日推出，為何點題作的 MV還未投胎？「不知道啊……可能是我遲交貨啦。」她的 MV產量，早已由初期的每年過百首下降至現在的每年三四首，姍姍來遲也值得期待。她在紐約 Purchase College修讀電影，卡拉 OK早在九十年代初興起，飛圖 MV早已無處不在，加上 TVB的自家製作， 1993年才回港成為 MV導演的她，那「第一代香港 MV導演」的封號從何而來？「若說是『第一代』，應該是指我突破了過往香港 MV的拍攝模式， MV變得有概念，配合到歌手形象。」她本來一心要加入電影圈，卻發現百花齊放的年代已過去，「電影不再像我離港前那樣 Overwhelmed with excitment，好想再有新浪潮啊。」那年代適逢唱片業大盛，她索性把 MV當作為自己的實驗場。當年，她所屬的製作公司只有兩名導演，一是她，另一位是專拍黎明大製作的張文幹，兩人卻包辦了各大唱片公司的 MV。「拍攝 MV時想找些參考，他們給我看飛圖的。我的觀念是有影像，就應該有內容、有概念，不明為何首首歌的 MV場景都是沙灘！文化層面上，他們不注重 MV，總之 MV裏有歌手的樣子，歌手有配合咪嘴，在卡拉 OK裏有人點唱就可以了。」經歷過美國 MV盛世，看慣了 MJ和 Madonna，她決意要拍出有故事有情感的 MV，從最早期張學友的《情網》、關淑怡《夢劇場》開始，到後來王菲、黃耀明的經典 MV，她建立到自己的 Signature，「當時拍攝了好多有速度感的影像，有人叫我做『鬆郁矇』導演，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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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 Madonna的《 vogue》由 David Fincher執導，區雪兒在美國早認定：「 MV就是這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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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英國組合 OK Go的 MV， Real time performance勁搞鬼，看完一定記得他們四位成員，是 MV等於廣告最佳案例。
即食懂執生 放大圖片 
1.王菲《開到荼蘼》，是區雪兒個人至愛 MV之一。
初出茅廬便拍盡天王巨星，確實是幸運，只因趕上了唱片業最後的盛世。「當時的唱片，可以賣到一百萬張。有需求，又有我這個『熱血青年』終日求人給錢拍 MV，不過我要用菲林拍攝，菲林比 Beta貴好多，但菲林的顏色是不能取代的，的確有助帶出歌曲本身的感覺。」其後翻版碟出現，令唱片公司不再慷慨，她 1995年自立門戶後，亦以拍攝廣告為主，拍攝 MV變成興趣手作，每年只拍攝三至四個 MV，今年有份拍攝的除了《空港》，還有楊千嬅的《斗零踭》和王菀之的《畫外音》，「至今我仍很享受，對工作仍很有要求。」當 Beta都瀕臨被淘汰邊緣，她去年的《桃色冒險》仍有部份堅持用菲林拍攝，「我把 Budget用得好盡，拍 MV其實無錢賺。」三分鐘 MV要花幾多錢？「幾十萬。其實都足夠我天馬行空，多年來 Budget都沒有加價，但物價上漲，實際是少了。」當年黎明那些又去天山又上雪山的天地線廣告，好像跟區雪兒沾不上邊，事實上她自己最愛也最令人印象深刻的《春光乍洩》、《開到荼蘼》等 MV，都是在一間房內拍攝。「試過去澳洲拍攝彭羚的《小玩意》 MV，拍了出來，卻看不出身在澳洲。驚喜不一定用錢堆砌，任何限制都總有方法突破。」會令人嘩一聲驚嘆的，未必是 Lady Gaga式的造型，《一絲不掛》用一撮細沙也可震撼人心，何況錢永遠都不夠用，土法煉鋼根本是等閒事：「沒有噴煙機，就叫吸煙的人哄過來狂噴，噴到肺癆！」場景先決也司空見慣，「拍攝中途下雨但又無期再拍，就得令 MV場景變成落雨景，或者三日後要交貨，就要找個最 Accessible的地方拍攝，樹林、沙灘不用搭景、不用預約，自然成為即食首選。」近年 CG、動畫大行其道，她也少有沾手：「都要配合 Concept啦。我對這些東西要求好高，太趕的話，對 Animator也不公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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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葉玉卿《打噴嚏》，現在回看，竟然感覺好 Cul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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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飛圖的《現代愛情故事》，張智霖和許秋怡扮學生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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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《隨時見你隨時愛你》，老實對這歌全無印象，只知蒙嘉慧造型娘爆，古天樂那對眉毛粗到嚇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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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達明的《萬人迷》，白地加彩色衣衫，當年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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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郭富城在周慧敏《台下女主角》 MV中過鏡，一貫情深款款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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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梁雁翎《像霧像雨又像風》，當年唱到街知巷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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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黎明、蔡少芬《天才白痴往日情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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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黎明《我的親愛》，李嘉欣做 MV女主角，假戲變成真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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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譚詠麟《亮了紅燈》，和劉嘉玲的組合，可一不可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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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當年脹爆的吳君如，與哥哥在《戀愛交叉》 MV裏纏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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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.黎明音樂電影《黎明一個故事》，女主角是房思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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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張學友《吻別》，還記得周海媚客串做 MV女主角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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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劉德華夥拍關詠荷拍《離開你以後》 MV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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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.譚詠麟《霧之戀》，羅美薇靚爆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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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《攞命舞》 MV，全是明哥的獨腳戲，影像凌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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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Sammi信主後，不必揸槍也得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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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.張學友的《情網》，是區雪兒早期作品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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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.吳雨霏《暫借問》，鏡頭裏的她，出奇地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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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Hotcha也是合作對象之一，莫非區雪兒心態越來越年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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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王菀之《畫外音》，是她今年作品之一。
MV是歌手廣告
除令畫面耳目一新，區雪兒當年引入的另一個突破，就是令 MV與歌手的形象緊扣。「 MV就是歌手的廣告，拍出來，要有他或她的精神和感覺，再昇華一點，是聽到首歌，就會令人聯想起畫面，以至整個歌手的形象。」在這基礎上， MV當然不可獨立於歌曲或歌手存在，「 MV不是為拍自己的世界而拍，要先把歌聽好多好多次，自己先融入那首歌，看看有甚麼感覺。」我不明當年的《怎麼天生不是女人》，三隻草蜢為何會跑了入隧道，她反而好奇我有甚麼難明之處，「那時想拍得有故事性一點，但又不要太台灣化那種， MV講他們三個人被一名女子所騙，尾隨而至，她摘下假髮，原來不是想像中般性感……」那 MV鏡頭太快太閃，真要花點眼力去消化，正如《春光乍洩》中明哥與陳慧琳的造型太似，用心看，才知每人內心都可能有另一個他或她。歌手的心境和狀態也是她所關注的，當年的《小城大事》與今日的《斗零踭》都是楊千嬅最當時的寫照，《空港》的勵志則比《我的驕傲》來得世故一點。「我喜歡拍那種人味和心境，所以不是『黎明』囉……」一般而言，拍 MV前，她聽歌的次數不會少於五十次，「《空港》聽了過百次，因為好聽。」除了對黎天王「沒 Feel」，她有時也會主動找上「有 Feel」的人，例如幾年前為范曉萱拍《 Why》：「心態上，會覺得是時候與某些人合作。」前年為 at17拍《依然．親愛的》也是這種心態，近年的 MV清單上還有吳雨霏和 Hotcha，意味着她的心境越來越年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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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楊千嬅《小城大事》 MV裏的孤單已成過去式，換上現在的《斗零踭》，表現出來的是甜蜜與自信，這是歌手心境的轉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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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區雪兒指手畫腳，指導周迅拍攝《明明》主題曲。
區雪兒在 2007年完成了第一部長片《明明》，有周迅和吳彥祖坐鎮，但不叫好也不叫座，「《明明》本來就不是以往的電影類型，不想刻意講故事，而是想表達一種心情。對我來說，拍戲最難不是講故事，而是找資金和搞發行，令人精力分散。」她說作為低迷電影市道下的新嘗試，《明明》是成功的，「連同賣埠，埋單計數蝕少少。」她今後仍會找機會拍電影，女人戲、喜劇、歌舞片樣樣都想試，希望尋找小眾和商業之間的平衡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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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周迅和吳彥祖這配搭，可算是《明明》的商業元素，但對香港人來說，這套電影仍是太不夠商業，不叫好也不叫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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區雪兒的個人網站，載有 MV和廣告作品，http://www.susieau.com及http://www.handmadefilms.com.hk 
■區雪兒說：「我效率很差，剪一隻 MV要兩星期至一個月，當然中間還會夾雜了廣告工作，惟有不眠換取時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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